上周,牛奶@咖啡亮相《中国好歌曲》,迅速成为大家讨论的话题。现在这个情怀敏感的时期,稍微的挑逗就会忍不住感伤,还记得《越长大越孤单》吗?走进唱哭我们青春的组合,重温这张不算老的老唱片。
青春、阳光、感情,一切懵懂,又一切都恰到好处的美好。牛奶咖啡不提供什么人生真相或者戳穿生活命运之残酷,他们只负责将一种美好毫无禁忌地展现出来。这样的青春男女组合曾经是一种新声的代表,它虽然缺少原创性,但至少在感情上可以将以往我们熟悉的虚情假意打乱,并将真挚用自己的手段和技术释放出来。难得可贵的是,《中国好歌曲》的舞台上见到这个组合,小清新风范依然不减。岁月可以泯灭掉那些虚荣的、浮皮潦草的,但真正的表达(哪怕是矫情)会自然而然成为积淀之物被留下来。
《越长大越孤单》这张唱片似乎可以告诉“小清新”在没有经过杜撰和戏谑之前的本来颜色,他们就大大方方毫不羞涩地将一种心不在焉也无所谓的青春高声唱了出来。“越长大越孤独”是一句不会过时的唯美之语,在一个人听过无数张唱片、被无数的类型音乐洗礼过双耳之后,他可能还是会给自己的女儿在适当的时候推荐这样的歌曲。不是技术或者意识上的不可超越,而是所谓审美有时候无需进步,也没有过时落后之说。简单朴素的感情总是可以轻易打动人。《越长大越孤单》正是这样一张简单美好无需深思熟虑的金子般的唱片。
夜
牛奶咖啡
每每聆听牛奶@咖啡的音乐,眼前总是一副湛蓝天下绿草地的感觉,主歌的声音清爽透明,带着一股不经世的灵气。好像歌声跳跃在音符间,流转在薄雾弥漫的森林里,化作一只无形的手,直直触到听者心上,回首之间又好像它一直没走近过。优秀的流行音乐是能够给予听者一份体谅以及一种开导,而牛奶@咖啡的音乐显然已经做到了这一点。专辑主题明确,从不同方面来讲述青春的成长与蜕变,极具旋律性的同时又保持了自然清新的气息。尽管唱的是《越长大越孤单》,似乎听到了不同的故事里成长过程中相似的自我——成长的路途充满无奈,我们都曾经将孤单的责任推给了“长大”。但我们明白,成长是不可逆的,无关成长,孤独始终以它特有的状态伴随一生,对于不可逆以及不可消亡的事物,我们无需畏惧。一如主唱表示:我仍然选择迎接成长。
快乐星猫
牛奶咖啡
开门的三首《穿越珊瑚海》、《越长大越孤单》和《如果明天》,很快就将你从上张专辑中的《太空蛋糕》和《小王子》这样的卡通世界里抽出,让人感受到了一种介于少女和文艺女青年之间的气质。从这张专辑开始,奠定了牛奶咖啡日后的音乐基调。
牛奶咖啡的音乐,绝非拘泥于目前流行到行货的独立音乐配置、尤其是一男一女组合形式的结构,单纯的以清新、可爱、轻盈这些形式来表现音乐,而是呈现出一种大气的气质和开放性的结构,《穿越珊瑚海》这首作品,你就同时可以听到日本流行音乐的细腻、港台流行音乐的感性,以及英伦流行乐的内敛。
完美生活
牛奶咖啡
在我眼中,牛奶咖啡能在华语流行坚持十年这本身就是奇迹。奇迹在于他们对自己音乐初心的坚定执行,比如早期对虚拟蓝本的命题创作,比如中期对青春成长概念的创作掘,再比如后期对风格的成熟把控。这平衡了创作尺度与风格曲线,使得作品不会特别幼稚也不会特别张扬,可以规统到自己的领地里慢慢消化慢慢发芽。
《越长大越孤单》似乎是他们最火的代表作之一,歌曲不庸俗归功于格非成熟的旋律把控,歌曲的青春温暖得益于富妍对作品的阅读能力与演唱能力。多么令人羡慕的组合,一个能知道怎么写,另一个能读懂作品知道该如何诠释。
爱的旋律
牛奶咖啡
作为牛奶咖啡的代表作《越长大越孤单》动人之处就是勾起了每个人心中最单纯的地方,即是对于儿时时代的留恋,也是想要守住这份“单纯”不要被“成长”所泯灭的无奈与惋惜,长大也会开到荼蘼,“越长大越孤单”这个语法结构上的条件从句,是一条前提和结论都不需要严密逻辑论证的公理。
蝶恋花
牛奶咖啡
成长过程中关于友情、迷失、沉默、遗忘、失去、归宿的思考,总能引起很多人共鸣。太多人有着言不由衷,太多人在找寻着答案。太多人遇到孤独,然后束手就擒。这应该是《越长大越孤单》传唱度颇高的原因之一,它将以上种种,用青春但又无畏的声音唱出来,击中了你你你的心。
再看这张专辑的其他歌,《穿越珊瑚海》可以说是牛奶咖啡风格最佳代表,格非深厚的古典音乐功底显露无遗,《咖喱咖喱》也是流行风打底的欢快曲,于是《我不是Rock N’ Roll》的乐队曲风反而显得有些突兀,最后一首《快乐星猫》还是儿童风。这些歌跟《越长大越孤单》比起来,有做出改变,有俏皮,但足够有趣。
小丑
牛奶咖啡
首先是小众。区别于主流流行乐风,专辑中的流行范式充斥着异类的特质,讲求优美旋律但拒绝浮夸,追求大众共鸣但杜绝俗气。歌曲的流行度被控制在某个特定群体的范围内,充分照顾小众粉丝的需求。正是由于这种局限性,最终成就了专辑的特殊性,它成为某些人标榜与众不同的资本。
其次是清新。歌曲中存在近乎童趣的天真,“越长大越孤单”这种典型的字眼充当着诱饵的作用,这能轻松网罗脆弱的心灵。被都市病肆虐过的人们,对此格外向往。他们在其中能找到慰藉和安全感,因为可以在这里放任小情绪肆意蔓延。正是这种有助于情绪发泄的功效,最终促使专辑成为小众群体里的殿堂级经典。脱离特定历史时代,《越长大越孤单》的光芒就会黯淡许多。但值得注意的是,无论放在哪种语境下,这都是流行度和可听性相当高的专辑,其中美妙的旋律和讨巧的歌词已然成为不褪色的经典。
我不是Rock N'Roll
牛奶咖啡
虽然是个颇有年头男女的组合,然而牛奶咖啡一直团如其名,以小清新,温鸡汤的姿态示人,拥有小规模拥趸。如今,大多数人不会去提那首有点儿热血的《燃烧吧!小宇宙》,但《越长大越孤单》却意外的深入人心,直到今天还在小范围有着不薄弱的生命力。没有花哨的编曲,旋律上也不能算是多巧妙,但正是因为它颇为贴近学生时代那种难以复制的质朴,从最基础的层面切到要害。
TFBOYS的翻唱为这首歌再添了一把火,有点悲伤、有点无奈的命题戳中了在校园与社会边缘徘徊的少男少女的内心,可被封为毕业季神曲。虽然看惯了咆哮与吐槽,然而鸡汤依然必要,遇到了还是会不自觉买单,这就是牛奶咖啡存在的合理性。
穿越珊瑚海
牛奶咖啡
这张专辑给我的初听体验是曲调流畅,歌曲朗朗上口,歌词也直白易懂,不需要去花太多心思揣测的一张专辑。后来那个做独立音乐的朋友告诉我,在他的心里,这专辑实在是太主流了。也许他所理解的Indie的音乐应该是有一点的偏执、争执而与众不同。但我觉得Indie也代表了一种做音乐的态度。至少在牛奶咖啡的这张专辑里我感受到了这一点。主唱Kiki在这一张的表现也较以往不一样,专辑的制作上也呈现出一种更老练的气质。那时很多歌迷喜欢上了KIKI那带着孩子气的清澈的声音,当然也有不少提出反对质疑的声音。“越长大越孤单”中他们开始寻求一些转变,但不是妥协,他们依然带着一种独立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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