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兰巴托的夜”是由蒙古国“成吉思汗乐队”创作于1985年的蒙古民歌。后经改编成多个版本。接下来你将听到的四个版本,歌词、编曲、演唱方式都有所不同。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一个像冬天,一个像春天。乌兰巴托的四季,尽显在这四首歌里。
夏之酣畅:蒋敦豪
乌兰巴托的夜
王进
没错,“中国新歌声第一季”冠军蒋敦豪,这个来自新疆的21岁小伙,盲选时唱红了李志的“天空之城”。这首“乌兰巴托的夜”,我认为是他比赛最动人的一首歌。清新脱俗的民谣唱腔,“乌兰巴托的夜,那木汗(蒙语,静谧的意思)那木汗”,像是盛夏大雨前草原上的阵阵微风,驱散了笼罩在你身边一整天的沉闷。直到最后两段副歌,蒋敦豪才爆发他那略带撕裂的烟嗓,好似一场阵雨,压抑了一整天,终于倾盆而下,然后又迅速消散。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杂草的香味,草原的人们惬意地酣睡了。
秋之沉甸:降央卓玛
乌兰巴托之夜
降央卓玛
降央卓玛被誉为“最美女中音”,如果只听声音,确实有些雌雄难辨。和蒋敦豪把一整句歌词拆分成几个字,几个字,多以短音收尾不同。降央卓玛每一句歌词都连续,完整,圆润,而且尾音大多拉得比较长,给听者营造了一种悠长的意境。加之唱腔上延续了名族歌曲的转音、颤音特色。降央卓玛的人声好似二胡和长笛的组合,悠扬深邃。那感觉好像一幅画:秋高气爽,天空格外高远,金黄的麦穗垂下头,几位长者坐在田埂上,喝着甘醇的高粱酒,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冬之凛冽:谭维维
乌兰巴托的夜
谭维维
谭维维对这首歌的改编幅度很大。开头的歌词是自己写的,中间加入了呼麦、长调、男声。每段的意境都很不一样,我也是听了十多遍才大概理解了其中的意思,她把所有情感都蕴藏在歌词里了。
你走了,那么多年,
你还在,我的身边。
那一天,你微笑的脸,
如今闭上眼,我还能看得见。
你还在,我的身边。
那一天,你微笑的脸,
如今闭上眼,我还能看得见。
这一段是谭维维自己写的歌词,似乎是在怀念一位离去多年的亲人,为整首歌奠定了感情基础。
穿过旷野的风,你慢些走,
我用沉默告诉你,我醉了酒。
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那么静。
连风都听不到,听不到。
我用沉默告诉你,我醉了酒。
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那么静。
连风都听不到,听不到。
听到这儿,我大概确定,的确是在缅怀某个亲人。哀告旷野之风慢些走,恳求天边的云别让她回头。可乌兰巴托漆黑的夜吞没了一切,在这漆黑的幕布下,寒风凛冽,好像有什么在暗流涌动。
嘿,你在,
你在这世界,
每个角落存在。
嘿,你在,
你穿过风,穿过云,
穿过一切,回来——
你在这世界,
每个角落存在。
嘿,你在,
你穿过风,穿过云,
穿过一切,回来——
她惊喜地发现,似乎在那冥冥薄雾中,一声异于往常的应答变得越来越清晰。穿过了云,穿过了风,他近在眼前,她继续呼唤,两股声音在无数真空气旋中高速旋转,碰到了一起。
拉塔: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那么静
谭:连风都听不到,听不到
拉塔: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那么静
谭:连云都不知道,不知道
谭:连风都听不到,听不到
拉塔: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那么静
谭:连云都不知道,不知道
拉塔的男声犹如神来之笔,男声的神秘,女声的轻柔,好似阴阳两隔的对话。草原不忍心打搅他们的呢喃。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那么静。连风都听不到,听不到。
突然,嘶声力竭地呼喊划破了寂静的草原之夜,
我们的世界:改变了什么?
我们的世界:期待着什么?
我们的世界:剩下些什么?
我们的世界,只剩下荒漠——
我们的世界:期待着什么?
我们的世界:剩下些什么?
我们的世界,只剩下荒漠——
如此歇斯底里,她到底想表达什么?我不敢下定论,但我可以试着去揣摩,她与父亲进行深度的灵魂对话后,除了思念,一定感悟出了什么。以前那个叛逆,狂放不羁的谭维维,此刻,她的心里该和这凛冽的寒风一样吧。每次挣扎都是在磨砺你的内心,熬过了严冬,等待着她的将是盎然生机。
春之盎然:师葭希
乌兰巴托的夜
小石头和孩子们
歌曲的最后,我们以10岁的小女孩师葭希演唱的版本结尾。春回大地,万物复苏。乌兰巴托的夜,那么静,那么静,听歌的人不许掉眼泪。(嘴上这么唱着,此刻我却还是不禁掉下了眼泪,那感觉像是经历了春夏秋冬,四季轮回,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乌兰巴托的夜,夏之酣畅、秋之沉甸、冬之凛冽、春之盎然。哪个版本有触动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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