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又变得糟糕了起来。他失望的删掉了自己录制的人声,到家之后便陷入在了新的漩涡中。反复调整中意识到,现在他的处境跟歌中描绘是多么相似,他迷茫的重新制作着歌中的迷茫,寻找着多年未曾找到而如今依旧没有找到的东西。终于,在某天下午,他诚实的回过头,面向自己,不再考虑其他。 关于这首歌,他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遥远的森林里有一棵树倒下了,但没有人听到树倒下的声音,那么这棵树是否存在过呢?”也许只有当事人才知晓其中滋味吧,他想。于是《无闻》出来了,Nowhere——既不在这里,也不在那里。
一切又变得糟糕了起来。他失望的删掉了自己录制的人声,到家之后便陷入在了新的漩涡中。反复调整中意识到,现在他的处境跟歌中描绘是多么相似,他迷茫的重新制作着歌中的迷茫,寻找着多年未曾找到而如今依旧没有找到的东西。终于,在某天下午,他诚实的回过头,面向自己,不再考虑其他。
关于这首歌,他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遥远的森林里有一棵树倒下了,但没有人听到树倒下的声音,那么这棵树是否存在过呢?”也许只有当事人才知晓其中滋味吧,他想。于是《无闻》出来了,Nowhere——既不在这里,也不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