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毓恪躺在治疗室的床上接受催眠,房间里没有时钟,只能听见节拍器哒哒地叫着。一旁的治疗师翻开日记继续读,日记的最后一篇只留下短短的几句: “似乎我不是我了,但我也还是我 被抽离的 是冷漠的我,懦弱的我,无喜悲的我 然而留下来的,是 爱你的我。” 话音刚落,尹毓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张了张嘴: “你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