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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c2
简介
日光 狂热 故事 未了 用6年的时间走完韦瓦第计划之 春 夏 秋 冬专辑 2015 年走过柏林 苏打绿完成了 冬 未了专辑 「这次的苏打绿不只是一首简单的小情歌」 「这次的苏打绿完成了一场极致的交响梦」 由制作人林暐哲带领下与德国60人的交响乐团进行了一场激烈的音乐撞击。 2015三月在东柏林的一个著名的音乐厅 举办了一场秘密的新专辑《冬 未了》首演 惊动了当地的乐坛与媒体, 其中柏林日报更大幅报导了这次的演出,盛赞苏打绿音乐上的大胆创新与华丽展现! 苏打绿的韦瓦第音乐计划,从2009年台东的《春・日光》开始, 历经伦敦的《夏/狂热》,北京的《秋:故事》,一路上坚持以自己成长的节奏进行新的音乐尝试,不受外面任何音乐潮流的影响,专心耕耘独树一格的音乐小宇宙,是华语乐坛上少有的极端份子。这个计划的最终章,苏打绿更是毫不留情的大爆发,一次交出3张作品。 这是一场华人音乐最具冲击的创举 苏打绿 完成交响梦 & Live 的挑战 有故事也有悲怆 有抚慰也有怅然 是终点也是循环 这次的《冬 未了》我们来到了柏林,进行了一次不可能的任务。 在十周年巡回开跑后没多久,这张专辑就已经启动,陆陆续续进行编曲,阿龚也不断修整交响乐的编写,来来往往的调整编曲将近半年多,阿龚终于带着这些成果,在一起合作的柏林指挥建议下,先到布达佩斯进行了一次录音。接着,是团员们不断地再次修正,进行录音。几个月后,才终于确定了所有细节,然后开始进行一次一次地排练,而排练的最终大魔王,就是要来到柏林,与近六十人的交响乐团进行一次现场录制。这堪称是苏打绿十年来最大的挑战。 在布达佩斯录音的时候,阿龚讲了一句让制作人暐哲非常难忘的话。虽然阿龚从小学习古典音乐出身,但交响乐的编曲是一门极为专业的学问,不是学古典音乐就理所当然会编曲,何况还是整个交响乐团。柏林来的指挥对于阿龚编写的成果除了非常赞赏,更是不可置信,反覆问他:「为什麽你会?为什麽你没学过却会写?」 阿龚回答他:「I listen, I imagine.」 我们在做音乐的这十年多,总是同时重视专辑与现场演出,专辑可以拥有现场无法反覆琢磨的细节,而现场可以听见专辑难以呈现的情绪,在这次《冬 未了》中,我们都做了,先在录音室里琢磨细节,接着,要把这些细节直接用现场表现出来。 在柏林,我们演出了一场仅有百馀人的演出,进行全专辑十二首不间断的现场录制,这是我们一年来不断调整细节的酝酿,一个月全力排练的挑战。甚至团员、交响乐团、音乐制作人员与拍摄人员等工作团队加起来,都比观众的人数还要多!这麽做的原因,为的就是想要在这张专辑诞生时,就让大家看见这些歌「活着」的样子。 在《韦瓦第计划》的四张专辑,都有明确的主题,《春・日光》中,是对于生命、自然万物的歌颂;《夏/狂热》是人心初萌的黑暗呐喊;《秋:故事》是生活经历的萧瑟与丰收;而在《冬 未了》里,讲的是结束,却也同时带来开始,主题是循环。 这种循环,有好的,也有坏的。人的生命所要经历的,总是会有死亡那一天,但同时,也总有源源不绝的生命诞生,结束,常常是开始,循环,是生生不息的。不断重演的历史、不同的事件,却看见同样的脸孔戴着不同的面具卷土重来。即便只是小到个人所要面对的问题,是不是同样的处境也常常有如鬼打墙一般袭来,早上才温热了的心,晚上又凉了;昨天已经放下了、踏出去的情绪,今日却又毁坏。 在身体与生命给你的边界里,有的人只能困住打转,有些人却能让精神走向无垠,有的人会归咎于命运,有些人却试图反抗。多多少少都因自身与世界的距离而感觉痛苦,而这样个体的痛苦却也常能变成集体的呐喊,一旦有人呐喊出你的心,痛苦得到了共鸣,是不是亦会转为暖意。 这个主题的中心,就在专辑的标题歌曲《未了》之中,我们常困在自我洗脑的苦闷处境,孤单地认为无人可懂,也无人能解,却难以看清自身的力量与美好。我们难以清算过去,难以计算未来,我们唯一真正拥有的,是当下,此时此地。 恰好选在柏林,这带出了德国在历史上的沉重意象。但令人无解的是非颠倒、罪恶行径,并不是在德国、在世界大战才有的,多少滥用他人之名,借刀杀人扼杀智慧,让思想变成暴力的;多少在最悲惨的历史里、怒吼的土地上,人命如蝼蚁的;一直到我们即便是身处看似前进的时代,却处处是令人费解的不公不义,多少不同的主义或歧视掐在不同人的脖子上;甚至不合理的杀戮被编织成课本上合理的教导,在不知不觉中,你从来没想过自己正在被洗脑的过程中。《对杀人狂指控》与《他举起右手点名》看似是讨论历史单一事件,但其实,那些一直存在在我们身边不断发生的恐怖事实从未结束,最恐怖的是,其恐怖很少被察觉。 《痛快的哀艳》中宣告无人能离开的钟声轮回;《我们不懂》里心灵浮沉的无边浮游; 《博物馆》甜蜜想念的自困;《下雨的夜晚》眼见自困的人而给予陪伴;《墙外的风景》的不断扣问与摸索;《Must Keep Singing》中歇斯底里的循环唯有继续歌唱。 循环的概念持续,《地平线》终点也是起点,反反覆覆都回到**;《回车诺比的梦》那静止的空气,是一次次抚平伤口的痂,才像回到空;《Everyone》给反覆挣扎的人给予无尽的爱,这三首象是循环中的喘息,轻抚动荡的心。十二首歌,都立意在各种不一样的循环当中。 子夜过了,总有正午;冬天过了,总有春天。我们完成了《韦瓦第计划》,下一步,等在后面的会是什么呢?没有标准答案,常是苏打绿的答案;其实没有答案,通常才是生命唯一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