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Crying Room

The Crying Room

  • 流派:流行
  • 语种:英语
  • 发行时间:2006-03-27
  • 类型:录音室专辑

简介

爱尔兰出生,法国成名的音乐人Perry Blake, 被评论界赞誉为“宛若空旷厅堂里缓缓奏响的提琴般的嗓音”。 Perry Blake出生于爱尔兰北部的海港小城斯莱戈。他的童年在爱尔兰和伦敦度过,但是他的成名却是始于欧洲大陆,如法国和他生活过的德国。用歌者自己的话说,他始终未能踏足爱尔兰本地的音乐圈。大多数爱尔兰乐队和歌手都将其视为局外人,因为在他的音乐里找不到爱尔兰音乐人特有的与世隔绝的心态和不食人间烟火般的音乐作风。 1998年Perry签约Polydor厂牌并发行了个人第一张同名专辑。专辑在评论界的反应出奇地好。许多音乐杂志都对其寄予厚望。BBC广播一台甚至将其中的The Hunchback of San Francisco 一曲作为一周主打歌曲。专辑在法国也登上了前40名,这也引起了嗅觉敏锐的法国大厂牌Na?ve的注意。Perry随即转入Na?ve,开始制作其第二张个人专辑。 2000年,Perry推出了第二张专辑《Still Life》。这张专辑比上一张带有更加阴郁的色彩。精良的音乐制作让Perry音乐忧郁的一面展露无遗。这张专辑让Perry在法国名声大噪,也让Perry的影响力延伸至西班牙、葡萄牙、比利时、意大利和希腊。相比而言,他在家乡爱尔兰和邻邦英国却仍旧不为人知。 有了小小的成功之后,唱片公司开始安排Perry在欧洲大陆进行巡演。尽管Perry本人并热衷现场演出,他还是应公司要求于2000年9月29日在布鲁塞尔登台演出。这次演出的实况也被以CD的形式记录下来(《Broken Statues》),成为Perry音乐历程上又一个路标。Perry的音乐也为法国电影导演Sebastien Lifshitz所喜爱。2000年,Lifshitz邀Perry为其执导的电影《Presque Rien》制作电影音乐。除了《Still Life》的Wise Mans Blues和This Time It’s Goodbye之外,Perry又专门为电影制作了三首歌曲。这5首简单舒缓而略带忧郁的歌曲紧紧跟随着电影娓娓道来的节拍,恰到好处地充实了电影中数段沉默的镜头。 蛰伏两年之后,Perry与意大利作曲师Marco Sabiu合作于2003年发行了第三张个人专辑《California》。这张流行气质最明显的专辑也首次在美国同步发行。California作为专辑名称旨在渲染一种心绪或梦境而非实指加州本身(因为Perry在录制这张专辑之前从没有到过加州),这和专辑封面迷离的快速驶去的汽车和专辑初听轻快却暗含孤寂的反差相得益彰,共同烘托出歌者孤独、失落和爱情不得意的悲伤。 2004年Perry推出的第四张专辑也是他和Marco Sabiu的合作结晶。专辑在爱尔兰和意大利两地录制。专辑一如既往地体现出Perry的特质:感性、飘浮不定和淡淡的伤感。这张专辑也是Perry最精致的一张专辑,因为它折射出一个独特的,有别于传统凯尔特色彩、Guinness啤酒、三叶草和吟游诗人式的爱尔兰。它是歌者在外漂流多年后重新认识的爱尔兰,流行重新又回归到个人感情的流露和抒发。 Perry自认音乐风格受Leonard Cohen、Scott Walker和 Kate Bush影响较大。评论界认为他的风格沿袭了Nick Drake和David Sylvian。他的歌迷有时还将他比作男版的Stina Nordenstam。 树根是大树的生命,草根则是民谣的精髓,又是一个偏爱大树茂盛的爱尔兰吟游歌手,Perry Blake将他2005年的专辑“The Crying Room”的封面附上了枝节峥嵘的古树,泛白的背景下绿色生命象征的树木也显出了苍白。Perry Blake用他凯尔特人特有的音乐灵性演绎着一出出游浪的声迹,从2000年安适平躺的“Still Life”,到2001年布鲁塞尔那一夜现场的“Broken Statues”,再到最近常常在耳边响起的“The Crying Room”,Perry Blake带给我的是一段旅程:从阴郁中走出,带着欢愉冲向阳光地。“Still Life”是阴郁的,因而“Broken Statues”的现场也摆脱不了阴郁,除了阵阵响起的温暖掌声。很少听现场,惟独Perry Blake的这张现场一直偏爱,也许黑暗中伸出手的感觉是很奇妙的。 “Blackbird”是黑夜里高高悬挂起的图腾,男人低沉到几乎消失的声音在耳边隐隐地作响,他是在思考还是在回味?一切都如黑夜中飞过的羽毛,无影踪。同样无影踪的还有“Broken Statue”中那个追逐着大自然意义的女人,Perry Blake躺在床上仰望着头上破碎的雕塑,女人的生命就如此的破碎,离开时甚至没有一丝的痕迹。是否在Blake的心底还藏着隐语?极其黑暗的诅咒,“No Lullabies”的恐惧已不是可以承受的,对于死去灵魂的召唤,对于季节的错乱,他的口中有无尽的哀思。“House In The Clouds”如警钟般的提问“Did you try?”一直响在耳边,直到同样沉迷的现场歌迷开始陆续的鼓掌,“1971”却又将我们拉回黑暗的年代,他在这儿忏悔,为一个身处绝望的女孩,痛苦几乎让他双膝着地。如果说痛苦如无底的深渊,那此刻的Perry Blake就在深渊中无助的回旋,同行的还有现场的观众。庆幸“Im Still Waiting”的出现,在现场的最后一首歌曲,多少让沉重的心有了喘息,此刻的乐曲才能称得上悠扬,Blake自嘲地唱着“I am just a fool”,其实谁都知道他是个驾御听者情感的诗人,他用一首首充满诗意的歌曲冲击着我们的承受力,虽然深感其中的坎坷我们依然在等待下一波冲击的到来。 Perry Blake的前几张专辑不得不让我们想起民谣的草根是否就应该是悲伤的,至少在他是这样演绎的,但从阴郁中走出的Perry Blake终于带着“The Crying Room”将我们引进欢愉的阳光地。“Freedom”唱响的是什么?是田园诗一般渴望着的大自然自由,当以45度的视角仰望天空时轻快的吉他就响在耳边,所有神经都在挣脱渴望着飞翔, “Too High too low, too young to know”年轻的天空是迷人的,太阳黑子般的活泼精骨跳跃在激情的边缘,Blake将从古树中吸取的精华一点点的拨给我们,希望能长出更多的灵树。他的相貌欺骗了我们的眼睛,醉鬼般迷离的眼神,流浪汉蓬乱的头发让人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如此美妙的声音是来自他,但他确实是轻快民谣的制造者。庆幸Perry Blake 的脱胎换骨,他将天空重新染成蓝色。“I Got What I Wanted”将他的梦想实现,不必再畏惧屋外的寒冷,因为他找到了自己的藏身之处,“New Years Wish”则是喜忧参半,圣诞夜的祈祷在飘渺中显得凌重,也许他还在怀念也许从未出现过的女人。“Blue Sky Falling”是Perry Blake的归宿,一个小地方,一个小村庄,将他带入蓝天作盖,大地为铺的温暖怀抱。想不出用更好的语言来表达其中的心境,所有溢美之词都在缓缓的乐曲中融化,优美的更优美,悲伤的更持久,朝向蔚蓝的天空深深地仰过头,将一切都吸入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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