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等一个,等得太久了,会忘记他的模样,甚至名姓;有时候,等一朵莲开,等得太久,会让分明的四季,变得模糊不清,可是莲荷,在每年夏季终究要应约而来,但有些人,任你耗费一生的时光,也等不到。 你要知道,我是从来不会把你当笑话讲的,连提都不会提起,我怕一说你就变了样子。我忘了只剩冰绝孤单,忘了眼泪不过是喧嚷,忘了百年无声口号,没能忘记你。
有时候,等一个,等得太久了,会忘记他的模样,甚至名姓;有时候,等一朵莲开,等得太久,会让分明的四季,变得模糊不清,可是莲荷,在每年夏季终究要应约而来,但有些人,任你耗费一生的时光,也等不到。
你要知道,我是从来不会把你当笑话讲的,连提都不会提起,我怕一说你就变了样子。我忘了只剩冰绝孤单,忘了眼泪不过是喧嚷,忘了百年无声口号,没能忘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