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云在漆黑的夜幕上倒挂下来,很奇怪,但纹理清晰。 顺着纹理逆行,马路看不到头,这倒不是奇怪的事情。 手里的梳子,梳了又梳,渐长的头发依然不够。到头来,由东风吹去了,由秋雨打湿了,也全和这把梳子一般,一声不吭。 我不会像此梳般沉默,希望我的诗歌也一样。
诺大的云在漆黑的夜幕上倒挂下来,很奇怪,但纹理清晰。
顺着纹理逆行,马路看不到头,这倒不是奇怪的事情。
手里的梳子,梳了又梳,渐长的头发依然不够。到头来,由东风吹去了,由秋雨打湿了,也全和这把梳子一般,一声不吭。
我不会像此梳般沉默,希望我的诗歌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