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歌曲
- 时长
简介
“我们都是活在当下的人类,亲身经历着自己的一生” 在这动荡人间,我们每个人都是亲历者,被困在命运的罪恶之城,寄居在狭隘逼仄的缝隙里,等待黎明,或者更深的黑夜。 来自武汉的海皮威尔一直行走在城市的边缘,关注着现实中欢喜悲哀的百态,以摇滚乐为内核主导,亦融合了迷幻的多重色彩,合成器复杂电路的冷冽声响与三大件有机震颤正是海皮威尔自身冲撞气质的显化。 海皮威尔总是在制造上瘾律动的同时,又不断提醒听者警惕放任本能的麻木,上一支单曲《主与仆》里,他们在亲密的角色中间扮演和探索微观的权力交替,而这支《亲历者》,他们切换回全景状态,虚构了一处在地版本的罪恶都市,化身为不见天日的末世污浊中握紧拳头的潜行者,在工业轰鸣的声响里做人性的选择题。 当你不得不每日目睹罪恶的发生,本应圣洁的合唱团拟音被迫奏出邪恶的声响,鼓点如闷雷涌动、吉他如巨剑斩落,压抑在喉间、边缘失真的凶狠音色,呈上这出阴郁反乌托邦太空歌剧的念白。 比污秽更难以忍受、更加无孔不入的绝望和疯狂,像歌词中的“黑水”意象,流过本应给予人安全感的残破屋脊,流过本该解放人类的机械齿轮缝隙,流过被理所应当据为己有的金山矿藏,在压抑和无助、沉沦腐朽、乃至相互残害的人群中间,却无法逆流进攻,至盛满阴谋和罪恶的卡夫卡式城堡。 故事中久不能寐的主角,也无法幸免地,成为绝望大军中的一员,在太阳不会升起的地下城池,悲伤地道出“可我正从一个批判者,大踏步地向旁观者的位置,走去”。 可就如真正的麻痹不会自知,行将堕落的警觉即是清醒的证明,海皮威尔没有让全然的浓黑色铺满这个故事,当白鹤在视网膜上一闪而过,或许就是飞跃绝望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