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6年,秋。 我伏于桌前,不知第多少次展开那封置于匣中的书信,轻轻摩挲着已经淡去的折痕和字迹。恍惚间,又想起与她初见的那天,似乎是个阳光和煦的日子。 那日是大学初入学,她是第一个撞入我眼中的女子,总也不爱笑,眼底却揣着与我一样的热忱。那时的她,定也暗自盼望着将来可以保家卫国,振兴中华。 我没有料到,她与我——两个性格迥异...
1946年,秋。
我伏于桌前,不知第多少次展开那封置于匣中的书信,轻轻摩挲着已经淡去的折痕和字迹。恍惚间,又想起与她初见的那天,似乎是个阳光和煦的日子。
那日是大学初入学,她是第一个撞入我眼中的女子,总也不爱笑,眼底却揣着与我一样的热忱。那时的她,定也暗自盼望着将来可以保家卫国,振兴中华。
我没有料到,她与我——两个性格迥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