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下一身防守,脱去坚硬外壳,遇见一个使自己奋不顾身的人,便像飞蛾去扑火,虽死不悔。 可相爱时燃烧的一把烈火,终于在时间的长河里,从热情走向冷漠,分开的时候,连一丝余温都觉多余。 那个人还在讲什么厌倦生活的大道理,其实何必呢?不过就是看倦了一个人。 是啊,何必呢? 其实对面一直只是微微的火光,而自己错以为可以焚身。 满腔投进去时犹能自欺欺人,最后终于还是被时间一点点浇灭,缚了一身冰霜。 微火还在烧,只不再为自己而热。
卸下一身防守,脱去坚硬外壳,遇见一个使自己奋不顾身的人,便像飞蛾去扑火,虽死不悔。
可相爱时燃烧的一把烈火,终于在时间的长河里,从热情走向冷漠,分开的时候,连一丝余温都觉多余。
那个人还在讲什么厌倦生活的大道理,其实何必呢?不过就是看倦了一个人。
是啊,何必呢?
其实对面一直只是微微的火光,而自己错以为可以焚身。
满腔投进去时犹能自欺欺人,最后终于还是被时间一点点浇灭,缚了一身冰霜。
微火还在烧,只不再为自己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