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歌是否能够写就一个人的一生? 师旷,是礼乐文化的实践者,也是礼崩乐坏的见证者。 他审音辩律,作得《阳春》《白雪》,亦能听得濮水靡靡之音。 “国诚宁矣,远人来观,修义经矣,好乐无荒。”他唱于此。 千年之后,我为这位值得尊敬的乐之祖师写下—— “乐者应尽开山川之风 耀德以广传昔今 谓知音 先生抚琴寄远鸿不世而无闻” 跨越千年,亦为知音。
一首歌是否能够写就一个人的一生?
师旷,是礼乐文化的实践者,也是礼崩乐坏的见证者。
他审音辩律,作得《阳春》《白雪》,亦能听得濮水靡靡之音。
“国诚宁矣,远人来观,修义经矣,好乐无荒。”他唱于此。
千年之后,我为这位值得尊敬的乐之祖师写下——
“乐者应尽开山川之风 耀德以广传昔今
谓知音 先生抚琴寄远鸿不世而无闻”
跨越千年,亦为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