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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解释:战俘是指在战争各方中,敌对方被另外一方活捉,但并未处死的;用以作为战争交换条件的人。 <br/> 法律的规定:战争或武装冲突中被交战对方所俘获的合法交战人员。对战俘的法律地位作出明确详细规定的国际公约有:1929年的《关于战俘待遇的公约》,1949年《关于战俘待遇的日内瓦公约》,1977年《关于1949年日内瓦公约附加议定书》等。上述公约中规定合法交战人员包括参战的军人,志愿部队人员,游击队员,民兵,及其他因战争原因而遭受拘留的人员。战俘待遇的主要原则有8条:①拘留国应对战俘负责,给予人道待遇和保护;不得虐待和侮辱;不得作为人质,不得损害个人尊严。②不得 <br/>没收战俘的私人财物。③战俘的住宿、饮食、医疗卫生应得到保障。④不得命令战俘从事危险性和屈辱性的劳动。⑤战俘可以拘禁,但除对违反法令的战俘适用刑事和纪律制裁外,不得监禁。⑥战事停止后,应立即遣返,不得延误。⑦在任何情况下,战俘不得放弃公约所赋予的权利的一部或全部。⑧在一人是否具有战俘地位发生疑问时,未经主管法庭作出判决之前,享受本公约的保护。虽然上述公约规定了对战俘的各种物质和人格尊严的保护,但在实际战争状态中,战俘往往享受不到公约所赋予的权利,交战国双方破坏国际法关于战俘待遇的原则的规定是经常发生的。 <br/> 待遇的原则:1、拘留国应对战俘负责,给予人道待遇和保护;不得虐待和侮辱;不得作为人质,不得损害个人尊严。 <br/> 2、不得没收战俘的私人财物。 <br/> 3、战俘的住宿、饮食、医疗卫生应得到保障。 <br/> 4、不得命令战俘从事危险性和屈辱性的劳动。 <br/> 5、战俘可以拘禁,但除对违反法令的战俘适用刑事和纪律制裁外,不得监禁。 <br/> 6、战事停止后,应立即遣返,不得延误。 <br/> 7、在任何情况下,战俘不得放弃公约所赋予的权利的一部或全部。 <br/> 8、在一人是否具有战俘地位发生疑问时,未经主管法庭作出判决之前,享受本公约的保护。虽然上述公约规定了对战俘的各种物质和人格尊严的保护,但在实际战争状态中,战俘往往享受不到公约所赋予的权利,交战国双方破坏国际法关于战俘待遇的原则的规定是经常发生的。 <br/> 命运:如果说战争是一个政治受精卵的话,那么在她产下的所有痛苦和灾难里,就有一种令其不快和恼羞的沉重物:战俘。显然,战俘是战争的直接后果之一,哪里有厮杀,哪里就会有战俘,这是胜负任何一方都无法避免的尴尬。但在不同的价值理解和人文背景下,对战俘的态度却大 <br/>相径庭。 <br/> “杀身成仁”,似乎永远是英雄的一个标志。也成了考核一个人对某种信仰、团队或首领本人——勇敢和忠诚程度的最极端最彻底方式。作为一记鲜红的甚有点儿“辉煌”的符号、一幅“专利形象”,它已牢牢铭镌在人们的日常心理中,更被古往今来的历史朱笔一遍遍地添描和强化着……有了这种结实的印象,“被俘”一词也就立马变得灰暗可疑了。 <br/>苏德战争爆发后,由于苏联当局缺乏应变准备和决策错误(战争失利的另一重要原因恐怕还在于:斯大林长期的“肃反”与“清洗”政策。据《西蒙诺夫回忆录》披露,早在战前五、六年,红军中的中高级将领几乎全被消灭殆尽,甚至连校级军官也被杀得七零八落,战场上频频上演尉级军官代理师旅长的事),致使红军惨遭重创,仅一九四一年夏季被俘人员就高达二百多万,而据俄罗斯联邦武装力量总参谋部的统计,整个战争期间,苏联红军总被俘人数达四百五十九万。但即便如此,并不能否定苏军官兵的顽强与勇敢,就连德方的战况日志都充分证实:绝大部分红军指战员都是在受伤、患病、弹尽粮绝、濒于困境的情况下被俘的。应该说,他们是为国家尽了力的,即使在战俘营里,他们也没有令红军的荣誉和国家尊严蒙受损失。 <br/> 但他们后来的遭遇却极为悲惨。最令之不堪忍受的并非法西斯的虐待和绞杀,而是来自祖国“除奸部”的审判。苏联前宣传部长雅科夫列夫在《一杯苦酒》中回忆道—— <br/>卫国战争一开始,苏联当局甚至把那些在战线另一边仅逗留很短时间的人也当作祖国叛徒。事实上他们全部经审讯或不经审讯遭到了严厉的镇压。军队的特别处不经审判就处决所有形迹可疑的突围出来或掉队的官兵……苏联国防委员会还在战时就通过决议成立特种集中营,以审查从俘虏营释放的和在解放区被发现的“原红军军人”,特种集中营是一种管理严密的军事监狱……一九四五年八月十八日,国家安全委员会通过《关于派送从德国俘虏营中释放的红军军人和兵役适龄的被遣返者到工业部门工作的决议》,根据这一决议,他们悉数被编入“国防人民委员部工人营”,其性质和在内务部的劳改营没有什么区别…… <br/> 苏联领导对被俘红军人员所采取的态度,早在一九四○年就已经确定:苏 <br/>芬战争一结束,芬兰方面将五万五千名战俘转交苏联当局。他们被悉数解送到依万诺沃州尤扎镇的特种集中营,四周上了铁丝网,由内务部押送队负责看守,且不得通信和会见亲友。大部分人被判处了期限不等的监禁,剩下的于一九四一年春被押送到极北地带。他们后来的命运即无从知晓了。(《一杯苦酒》,新华出版社,1999年8月版) <br/> 显然,在当局眼里,军人的天职即等于出让生命,每一项任务都和生命是等值的,当战事失败,任务未竟时,“活着”就成了罪状!不管何种理由何种背景,被俘都是一种耻辱!都是对命令的背叛!都是怯懦妥协、没有将力量消耗殆尽的一种反证! <br/> 其实,任何一个军人的命运都不外乎三种可能:凯旋者、烈士或战俘。对于投身伟大卫国战争的一名苏联士兵来说,能有幸成为最后的“凯旋者”,或许是世界上最荣光最值得骄傲的事,而一旦沦为了“战俘”,则就成了世上最不幸最痛苦的人了……即使被释放,他的余生亦将陷入黑暗与困顿之中,非但得不到抚恤和呵护,反而一生背负沉重的象征耻辱的“红字”,倍遭歧视和人格伤害。就像哈姆雷特那个著名的抉择:生,还是死?这确是让苏联军人痛苦不已的两难困境。 <br/> 或许正是由于对当局有着清醒的估计和认识——“苏芬战争”后那五万多士兵的遭遇早已对未来战俘的命运作了最残酷的诠释,二战结束时,拒绝返回祖国的苏联公民竟高达四十五万之多,其中有十七万二千万人是原军人。他们是怀着对国家政治的恐惧远离所热爱的祖国和亲人的。 <br/> 应承认,无论过去、现在或未来,奢望一个国家或民族,对战俘自然地采取像对待英雄那样的态度,都是困难的。这从历史文化、人性心理和精神分析的角度都可以找到答案。亦完全可以理解。但是,像苏联那样极端的几乎视战俘为叛徒的例子,则不仅是单靠文化成因就可替之辩解的了,它远远偏离了“朴素”,远超出了人性的正常理解和行为范畴……说到底,这是极权路线酿就的,乃悖人道反理性的畸形政治心理和粗野信仰所致。 <br/> 幸慰的是,同样是接纳集中营里的昔日战友,在温煦的太平洋海岸,我看 <br/>到了另一幕相反的风景—— <br/> 一九四五年九月二日,日本投降仪式在美军战列舰“密苏里”号上举行。上午九时,占领军最高司令道格拉斯·麦克阿瑟将军出现在甲板上,这是一个令全世界为之瞩目和激动的伟大场面。面对数百名新闻记者和摄影师,麦克阿瑟突然做出了一个让人吃惊的举动,有记者这样回忆那一历史时刻:“陆军五星上将麦克阿瑟代表盟军在投降书上签字时,突然招呼陆军少将乔纳森·温赖特和英国陆军中校亚瑟·帕西瓦尔,请他们过来站在自己的身后。一九四二年,温赖特在菲律宾、帕西瓦尔在新加坡向日军投降,两人都是刚从中国满洲的战俘营里获释,然后乘飞机匆匆赶来的。 <br/> 可以说,这个举动几乎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惊讶,都嫉妒,都感动。因为他们现在占据着的,是历史镜头前最显要的位置,按说该属于那些战功赫赫的常胜将军才是,现在这巨大的荣誉却分配给了两个在战争初期就当了俘虏的人。麦克阿瑟为什么会这样做?其中大有深意:二人都是在率部苦战之后,因寡不敌众、没有援兵、且在接受了上级旨意的情势下,为避免更多青年的无谓牺牲,才忍辱负重放弃抵抗的。我看过记录当时情景的一幅照片,两位“战俘”面容憔悴,神情恍惚,和魁梧的司令官相比,体态瘦薄得像两抹生病的竹竿,可见在战俘营没少了遭罪吃苦。 <br/> 然而,在这位道格拉斯将军眼里,似乎仅让他们站在那儿还嫌不够,他作出了更惊人的举动—— <br/> “将军共用了五支笔签署英、日两种文本的投降书。第一支笔写完‘道格’即回身送给了温斯特,第二支笔续写了‘拉斯’之后送给珀西瓦尔,其它的笔完成所有手续后分赠给美国政府档案馆、西点军校(其母校)和其夫人……” <br/> 麦克阿瑟可谓用心良苦,他用特殊的荣誉方式向这两位毕功尽职的落难者表示尊敬和理解,向他们为保全同胞的生命而作出的个人名望的巨大牺牲和所受苦难表示感谢…… <br/> 与其说这是将军本人温情的表现,倒不如说乃理性信仰的选择,它来自一种健康的正常的生命态度和对战争的理解。它并非个人情感的一时冲动,亦绝非私谊 <br/>所为,而是代表一种国家意志热烈地拥抱那些为这场战争付出特殊贡献的人,超常的礼遇是对他们巨大自卑和精神损失的一种弥补和真诚答谢——在将军眼里,只有加倍弥补才是真正的弥补!那支笔大声告诉对方:别忘了,你们也是英雄!你们无愧于胜利和这个伟大时刻! <br/> 是啊,难道只有死才是军人最高的荣誉和价值标准吗?才是对祖国和同胞最好的报答吗?提出这等要求的祖国和同胞岂非太自私太狭隘太蛮横苛刻了吗?爱惜每一个社会成员的生命,尊重别人存在的价值,难道不正是人权社会的表现吗? <br/> 平时,我们在战争题材的小说或影视片中,经常可看到类似的诅咒性台词:“除非……就别活着回来!”“别人死了,你怎么还活着?!”当然,这样不雅的话大都由“反方”嘴里说出来。而对“正方”的描写,虽在话语方面巧妙地避开了此类尴尬,但在价值观上却掩饰不住同样的倾向:无论是作家编剧,还是读者观众,在对“我军失败人员”的命运期待与设计上都表现出一种二元对立的价值取向:烈士,或者叛徒……这几乎成了一种根深蒂固的思维惯性,一种创作模式。总之,我们心目中的英雄是绝不能作俘虏的,否则情感上就受不了。一旦被俘,要么设计他虎口脱险,机智越狱,要么就早早地安排他拉响“光荣弹”……随着那一声“同归于尽”的轰响,我们的灵魂也似乎骤然获释,“轻松”了许多,“欣慰”了许多。肉体的失败在悲剧高潮中为精神赢得了胜利!群众心理的胜利!集体无意识的胜利! <br/> 这是颇具深味的。或许,在我们的眼里,安排一个人去“死”,恰恰是对其荣誉和价值进行“维护”“捍卫”和“重视”的结果?……“死”成了一种隐隐约约的“爱”?说出来,似乎有点羞于出口,但确是很多人真实的想法。究竟什么原因使我们害怕英雄活着?不错,选择被俘而放弃毁灭,确属对生命的一种珍惜——甚至是某种意义上的“怕死”,可“珍惜”(“怕死”)难道有错吗?何以连一种不投敌不出卖同志的求生也被我们视为一种“背叛”?竟然会令器重他爱戴他的人感到遗憾、难堪,感到被欺骗和伤害?——难道我们对“英雄”提前作出的那种暗暗的隐秘的期待于对方是公平的吗?它称得上健康、合理和正常吗? <br/> 抛除政治因素毋论,这是否也暴露出了一种历史心理的脆弱和投机?一种生命文化的畸形或痼伤? <br/> 我们经常在新闻媒体中看到关于解救“人质”的报道,在大家眼里,“人质”显然是被当作“受害者”和“弱者”来看的,我们也很少犯这种偏执:为什么这些人质宁肯老老实实作人质——却不去反抗,不去和歹徒誓死一拼?如此一来,也算替政府省了麻烦不是?其实,战俘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人质”和“受害者”,而且是为国家作出了贡献——正在忍受委屈、肉体和精神正在服刑的受 <br/>害者。在理性的眼里,被俘固然是一种“失败”,但这只能算是一种物质效果和临时意义上的失败,是一种按战争功利计算方法得出来的“负数”结果,但它不能作为对人的一种最终的人格价值和生命力量的评价,准确和公正地说,“被俘”本身亦是一种有力的存在,它并未失掉精神上的硬度和顽韧,它有尊严,有值得敬重和感谢的地方。任何一位被俘士兵都有权说:“是的,我失败了,但我更战斗过!”……我始终认为,一个人对集体和社会的贡献是有限的,责任也是有限的——它不是无限付出的——不应以不顾理性的绝对方式、随意地牺牲个体的利益,甚至生命去换取…… <br/> 鼓励牺牲,提倡舍身,颂扬忘我……此乃偏狭的政治英雄主义,而非一种实际的人道主义,它不是以真正对个体对生命的关怀为前提的,而完全以绝对的集团目标的实现为唯一的价值标准。 <br/> 美苏两国战俘的不同遭遇,体现了两种不同的文化精神和价值信仰,一个突出政治,一个强调生命;一个声色俱厉、以死相胁,一个宽仁大度、体恤有加;一个偏狭地维护团队荣誉的完整性、谋求政治利益的最大值,一个尽可能呵护个体价值和个体安全…… <br/> 前者虽威严与壮烈,但也有飘散着一种冷酷的血腥味儿……后者虽然懂得“害怕”,有“怯懦”“妥协”之嫌,却不乏人道和人性的温情……“不怕死”,真的符合理性之美和军人的光荣原则吗?希特勒的士兵、日本“神风突击队”和武士道徒们不也是被这种铁硬的军事苛律和牺牲精神所督促着感动着,杀人、自杀或被杀的吗……比如在太平洋战争即将结束、胜负已定的的收尾阶段,守卫科雷吉多尔岛的五千名日军几乎全部战死,只有伤残的二十六个人作了美军俘虏。这样的数字既令人惊讶,也让人恐惧,更值得深思。从单纯的军事职业角度说,这称得上世界上最有力量和尊严、最让指挥员满意与骄傲的军队了,每个政治家也都希望部下有这样一群“视死如归”的士兵,但从人道和生命良知意义上看,其实际罪孽、对人类安全的威胁、对他人的伤害反而是最残酷、最令人恐怖的。 <br/> 二战期间美军虐待德国战俘:1939年9月,德国突袭波兰,二战爆发。战争中,德国不断俘获反法西斯 <br/>盟国的军人,并将这些俘虏投入集中营,残酷地折磨和屠杀他们。人们原以为只有法西斯国家才虐待战俘,殊不知美国也步其后尘。 <br/> 1941年12月7日,美国参加二战,5个月后,美军手里已经有32名战俘;20多个月后,美国在法国俘获的战俘骤增到4.8万人。为安置这些战俘,美国除把一部分战俘留在交战国的战俘营外,开始在本土建立战俘营。 <br/> 1942年,第一批战俘被送到纽约。美国人当时宣读了总统罗斯福的一封信:“你们在这里不是战俘,而是美国的客人。”但总统的诺言根本没有兑现。对于俘虏的600万德国平民和士兵,美国军方将他们关在用铁丝网围成的巨型栅栏里,这里缺乏必要的卫生设施,他们也没有为战俘提供卫生和有营养的食物。在关押当中,美军还对德国战俘进行非人道的折磨。为了获取情报,美军经常对战俘进行刑讯逼供、殴打和恐吓。更有甚者,美军对因战斗而负伤或者患病的德国战俘有时不提供相应的医疗救助,造成1万多名德国战俘死于饥寒或疾病。在美国本土关押着38万德国战俘,战争期间美军对这些战俘曾以礼相待,但战争结束后,美国当局突然改变态度,把所有的德国战俘都视为十恶不赦的罪人,不让他们吃饱,并采取了各种体罚措施。这些战俘在战后没有被释放,而是被“赠送”给了法国,以帮助其重建国家。这种做法违背了战俘的意愿,他们在迁徙过程中怨声载道。最终有70万德国战俘被送到法国,关进战俘营里。由于战后法国食品极度短缺,而且法国仇德情绪比较严重,战俘们遭到了饥饿和酷刑的折磨。许多德国战俘遭到鞭打,甚至被枪杀,至少有1800名战俘在扫雷时被炸身亡。为此,国际红十字会就德国战俘遭受的不公正待遇曾多次向美国提出抗议。 <br/> 由于二战中美国是反法西斯一方,所以它对待战俘的做法没有受到正义人士和相关机构多少谴责。 <br/> 朝鲜战争中美军战俘营条件恶劣:1950年6月,朝鲜战争爆发。战争中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向朝鲜领土发动了疯狂的进攻,朝鲜人民军和中国人民志愿军进行了坚决的抵抗,双方进入胶着状态。从1950年到1953年,双方陆续有众多人员被俘获。朝中方面对被俘的美军本着人道主义立场,基本能按照《日内瓦公约》规定的要求予以处理。但美国却对被俘虏的朝鲜和中国士兵采用了各种虐待手段。 <br/> 美军众多的战俘营,居住条件十分恶劣。当时战俘每50人住一个军用帐篷。帐篷正中挖一条浅沟,两旁即为土炕,上铺一排稻草袋,根本无法防潮。每人仅发一条旧军毯,席地而眠。夏天拥挤闷热,冬天阴冷潮湿,难以入睡。饮食主要是未研磨的大麦、小麦粒或十分粗糙的带霉味的大麦粉。美方宣称每天每人供应1磅,实际上经过内外克扣达不到这个定量。正常情况下,被俘人员每日两餐,每餐一个拳头大小的饭团或半碗“大麦饭”,一碗漂有几片菜叶、几粒油星的清汤,偶尔能幸运地碰上几片鱿鱼或牛肉。美方还常以断粮作为对“不服从当局命令”者的惩罚手段,因此,被俘人员长期处于半饥饿状态。战俘生病得不到及时治疗。在这种常年衣单被薄、饥饿和疾病折磨的情况下,不少人死亡。美军为战俘提供的“医院”同样是草草搭起的帐篷,层层围起的铁丝网。“医院”里既无必要的医疗设施,又无急需的医药供应。一些美军医生甚至在伤病战俘身上做“试验”,使一些本可以康复的人也成了残疾,或是不明不白地死去。 <br/> 自1952年起,美军战俘营中的朝鲜俘虏越来越多,美军对待战俘的手段也开始残暴起来。由于意识形态的影响,美国对朝鲜战俘采取离间的办法,挑起他们的争斗。在许多战俘营中,四周都用厚厚的铁丝网包围住。美军人员白天进铁丝网办公,战俘营中比较平静。一到晚上,美军人员退出铁丝网,于是受到美方蛊惑和支持的一部分朝鲜战俘开始残酷对待另一部分战俘。 <br/> 对于革命意志坚定的中国人民志愿军,美军则用武力手段进行残杀。在关押中国战俘的营地里,一些被俘士兵不忘自己的共产主义信仰,时常搞一些宣传活动。1952年8月1日中国建军节和8月15日抗战胜利纪念日,美军禁止中国战俘升旗纪念,并借故枪杀不服管理的战俘,强迫所有战俘必须向美军军官敬礼。战俘内部的领导组织者们决定于“十一”国庆节集体升旗以示抗议。10月1日清晨6时,战俘营中升起10面国旗。美军动用大量兵力,配以机关枪、毒气弹、喷火器,一齐向战俘营射击。在这场仅3小时的屠杀中,中国战俘就牺牲56人,负伤109人。 <br/> 美军虐待战俘行为终于遭到国际舆论的一致谴责。1953年交战双方交换战俘谈判时,朝中方面代表严厉谴责了美国的非人道主义行为。 <br/> 越战中美军大量屠杀战俘:1961年,美国干预印支事务,越南战争爆发。为了彻底消灭越南的抵抗力量,美军对战俘及和平居民进行了野蛮的屠杀。美国记者甚至把战俘营说成是“屠杀工厂”。在越战当中,很难对屠杀的战俘数量作出精确统计,因为美军很多时候不分青红皂白,将战俘和平民一块屠杀。在越南南方,仅1962年3月,美军和南越当局就进行了74次大小规模的扫荡,有195人被杀死,56人被打伤,278人被捕。据西贡电台1963年1月28日的报道,1962年美军和南越吴庭艳军队在住有6万多居民的福成省,杀死了5713人,打伤了3215人,逮捕了277人。1963年1月10日,美军哈金斯将军在总结对越南的侵略战争一年的结果时供认:美伪军队在1962年杀死居民3万人。 <br/> 1967年美军对越南全境实行“南打北炸”的方针,但美军的军事行动反而受 <br/>到游击队越来越激烈的反抗,战事进展缓慢。美军对越来越多的战俘也采取了更直接的办法,见到伤兵俘虏就地消灭。 <br/> 一名至今仍幸存的美国越战老兵回顾了1970年屠杀越南战俘的情形。他说:“我承认,我打死了4名越共士兵,用刺刀挑死一个还没咽气的俘虏,那时,没有一个军官向我们宣布《日内瓦公约》。”在一次战斗中,当地人向美军提供情报说有90多名越共伤员躲藏在一个村庄的医院里,美军部队迅速赶到,70多名进行急救的护士出面劝阻他们的搜捕行动,但美军还是强行进行了搜索,并从医院里搜出90多名越共伤员。美军用刺刀一口气挑死64名挣扎的越共伤员。70多名护士遭受非人虐待后也被集体屠杀。 <br/> 美军把那些身强体壮的越南俘虏关在集中营里,强迫他们劳动,有的则被鞭打、做人体盾牌甚至被肢解,集体屠杀已经是常见的处理战俘的手段。越战是美国对外战争史上屠杀战俘最严重的一次,能够幸存下来的有抵抗能力的战俘已比较罕见。战后,当恢复生产的工作人员进入各种关押战俘的集中营区时,许多战俘营到处尸体横陈,或者只能看到被折磨得不像人样的越南人。 <br/> 越战后美国仍未停止虐待战俘:由于不断受到舆论的谴责以及国际红十字会抗议的压力,美国在越战后很少有虐待战俘的报道。1991年海湾战争爆发后,人们很少听到美军虐待战俘的消息,但这并不表明美军就放弃了虐待战俘的手段。美国一些舆论认为,只不过美国政府很好地控制了舆论,同时美军虐待战俘稍有收敛而已。 <br/> “9·11”事件发生后,美虐待战俘的情况又有所抬头。2001年美军相继在阿富汗和其他战场发动了围剿恐怖分子斗争,许多塔利班战士和“基地”组织成员成了美军的俘虏。为 <br/>了能从这些俘虏中获取信息,美军将他们戴上镣铐,蒙住头脸关在笼子里,由阿富汗运往美国设在古巴的关塔那摩海军基地。在那里他们虽然可获得“与其文化传统相宜的三餐”,甚至还有干净衣服和卫生设施,但他们并不享有战俘待遇。 <br/> 美国清楚,这些人一旦被认定为战俘,根据《日内瓦公约》规定,他们就有权利拒绝透露“有关未来军事行动的情报”。美国把“基地”组织成员和塔利班俘虏关押在关塔那摩,目的就是要他们提供出有关情报。既然被定为“非法战斗人员”,美国就可以对他们进行“内容广泛的审讯”。这是不尊重《日内瓦公约》的一个新花样。 <br/> 美国虐待战俘的传统经历半个多世纪后,尽管受到舆论的一次次谴责仍然劣习不改。美国掩盖在脸上的人权主义面纱也一次次被无情地揭开。 <br/> 中国战俘:1953年,中国红十字会曾经发表了一个长篇报告,名为《美军虐杀战俘调查报告书》,详细介绍了美国军队虐待战俘的行为。此后,在许多志愿军的回忆录里和大量国际上NGO的战争报告中,都提到了众多事实,证明美军曾经在朝鲜对志愿军战俘进行虐待,甚至杀害。 <br/> 1950年12月1日,美军第二师所属部队在由平安南道价川郡中西里撤退时,以机枪射杀中国人民志愿军被俘人员31名,死者胸前并挂有&quot;战争俘虏&quot;纸片。1951年11月,中国人民志愿军部队收复金城东科湖里附近一阵地时,发现11月7日被敌方军队杀害之战士尸体,死者手脚都被捆绑并拴在树上,遍身都有伤痕,显系被俘后遭虐杀。 <br/> 据从自济州岛第八号战俘营“F”号营场遣返的511名中国人民志愿军被俘人员回忆,他们中间有442人曾遭受各种酷刑。志愿军战俘郝永成,于1951年3月15日在中线龙头里附近被俘,美军在审讯中,把他双手背绑,用布蒙住眼睛,拖进稻田水中,一连泡了三天半,下身起泡、浮肿。 <br/> 此外,美军还对志愿军战俘进行精神虐待,并被强迫进行繁重的体力劳动。1952年9月27日上午,美军上校杜维亚在济州岛机场上布置了约一营武装美军,并附有四十余挺轻重机枪,命令第八号战俘营“H”号营场全体战俘脱光衣服和鞋子,赤裸裸地向他敬礼。被俘人员由于不堪侮辱而拒绝敬礼,当即遭到美军拳打脚踢,或用刺刀乱刺,有唐根培、赵义等二十余人被刺伤。 <br/> 在德国的苏联战俘:尽管德国人严重违反了海牙公约和日内瓦公约,把战俘送到兵工厂或从事与前线作战有关的各种劳动,但是对于那些被第三帝国俘获的几百万战俘来说,这种规模庞大的劳动还不是他们最发愁的事情。 <br/> 他们最关心的还是熬过战争,保全一命。如果他们是俄国人,那未熬过战争保全性命的希望最少。苏联战俘的人数比其他各国战俘合在一起的总数还要多,大约有575 万人。1945 年盟军解放战俘营中被俘人员时,生还的苏联战俘只有100 万人。在战争时期被德国人释放的或被批准 <br/>到德军建立的伪军中服役的人大约也有100 万。饿死、冻死、病死的俄国战俘达200 万。其余的100 多万人没有作出交代,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上证实这100 多万人中的大部分,或者因上述原因而死亡,或者被党卫队保安处处死。据德国方面文件记载,处死的有67000 人,这肯定只是一部分数字。 <br/> 大部分俄国战俘,约380 万人,是在德国发动侵俄战争的第一阶段,即从1941 年6 月21 日到12 月6 日期间对俄国进行的几次大包围中被俘的。显然,在战事正在进行和迅速向前进军时,要求任何军队能很好地照顾这么一大批战俘是有困难的。但是问题在于德国人根本未作任何努力。我们从前边引述的纳粹文件中看到,德国人对苏联战俘确实是故意不给饭吃;在1941年漫天风雪的冬天,气温降到零下时,不给他们安身的地方,许多人因此活活饿死冻死了。 <br/> 据罗森堡这样有权威地位的人说,许多纳粹官员的态度是:“这些战俘死得越多,对我们越好。” <br/> 愚蠢不堪的东方占领区事务部部长无论如何也算不上是个讲人道的纳粹分子,特别是对于俄国人。而我们知道,他是在俄国人那里长大的。但是,即使连他这样的人,也曾心有不忍。1942 年2 月28 日,他在致最高统帅部长官凯特尔元帅的一封长信中, 曾对俄国战俘所受到的待遇提出抗议。他写这封信,正是那年冬天苏联军队在莫斯科和罗斯托夫击退德军,反攻之势有如破竹的时候;德国人这时已经看出,他们想一举消灭俄国的一场赌博已经输定了,说不定要一输到底了;他们也已看出,在美国已经参加到俄国和英国一边而与德国为敌的今天,德国人很可能在这一场战争中被打败。情况如果真的如此,胜利方面是要追究他们的战争罪行的。 <br/> [罗森堡在致凯特尔的信中说]在德国的苏联战俘,遭到极为悲惨的命运。360 万战俘中,全劳动力只有几十万人。许多人不是饿死,就是由于气候的折磨而死。罗森堡继续说道,这种情况本来是可以避免的。俄国有足够的粮食供他们食用。 <br/> 但是在多数情况下,战俘营长官都不许把这些粮食供战俘食用,而宁可让他们饿死。甚至在战俘被押送到战俘营的途中,也不许老百姓给他们东西吃。许多战俘在途中由于饥饿劳累,跟不上队伍,就被枪决。枪杀战俘是当着饱受惊吓的老百姓的面进行的,尸体就弃在原地。许多战俘营根本没有住的房子。下雨下雪,战俘也睡在露天里…… <br/> 最后还得提一下枪决战俘的事情。他们这样做……根本不从政治上考虑问题。例如各集中营里都把“亚洲人”一概枪决…… <br/> 岂止亚洲人。俄国战役开始后不久,最高统帅部和党卫队保安处便达成一项协议,由保安处“甄别”俄国战俘。保安处的大刽子手奥托·奥仑道夫在一份供词中透露了“甄别”的意图何在。奥仑道夫与希姆莱手下许多人一样,是个不务本业的知识分子,他曾得过两个大学学位[法学和经济学],并曾在应用经济科学学院当过教授。 <br/> [奥仑道夫说]所有犹太人和共产党干部都要调出战俘营,处以死刑。据我所知,在对俄国作战的整个期间,一直采用这种办法。 <br/> 但是这样做也不无困难。俄国战俘的身体往往衰弱得连上刑场都走不了。为此,秘密警察头子海因里希·缪勒提出了抗议,此人短小精悍,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br/> 集中营长官不满地说,预定要被处决的苏联人在到达集中营时,已有5%到10%的人死亡或濒于死亡……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在前往集中营的途中,譬如从火车站走向集中营的途中,就有相当多的战俘由于疲惫不堪倒在路上,有死了的,也有半死的,因此护迭时后边还得跟上一辆卡车装运这些人。要想不让德国人看到这种场面是不可能的。 <br/> 秘密警察对俄国战俘饿死累死丝毫也不在乎,他们遗憾的只是每死一个战俘就使刽子手们少一个行刑的对象,但是他们不愿意德国人民看到倒毙于途的惨象,因此“秘密警察缪勒”——他在德国以此著称——下令:自即日起[1941 年11 月9 日],俄国战俘凡显然无活命希望因而连短途旅程也不能走动者,以后无需运到集中营处死。 <br/> 死了的战俘不能劳动自不必说,甚至饿坏累坏的战俘也都失去劳动能力了。到了1942 年,德国人已清楚地意识到战争将长期拖下去,比他们原先设想的时间要长得多;同时也已看出,他们的后备劳动力十分缺乏,被俘苏军已成为德国后备劳动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纳粹放弃了屠杀战俘的政策,而采取利用他们从事劳动的办法。1943 年,希姆莱在波森对党卫队人员作了一次讲话,解释了为什么要改变这项政策的道路。 <br/> 当时[1941 年]我们对这么一大批人没有像今天这样,把他们当作原料和工人。战俘饿死累死几万几十万,从几个世代那样长远的意义上看,是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但是在目前,由于丧失了劳动力,这种情况却是可惜的。 <br/> 现在必须让战俘们吃得足以使他们有力气干活了。到1944 年12 月,已有75 万战俘在兵工厂、矿山[分配了20 万人]和农场劳动,其中包括不少军官。他们的待遇是苛刻的,但是总算可以活命。甚至凯特尔元帅建议在战俘身上打烙印的办法也废除了。 <br/> 德国人对待西方战俘:德国人对待西方战俘,特别是英美战俘,比对待俄国人相对地来说好一些。虽然屠杀英美战俘的事也偶然发生过,但一般都是由于个别战俘营长官个人的极端残暴和虐待狂所致。1944 年12 月17 日比利时凸出地带战役中,在马勒梅第附近的田野中血腥屠杀71 名美国战俘,便是一个例子。希特勒也曾亲自下令杀害西方战俘。例如他曾下令屠杀50 名英国飞行员,这些人于1944 年春被俘,后来在萨岗的一个集中营逃跑未成。戈林在纽伦堡说,他“认为这是整个战争时期最严重的一次事件”,约德尔将军则称之为“不折不扣的谋杀”。 <br/> 1943 年英美对德国加紧轰炸以后,德国便有意鼓励杀害盟军在德国跳伞降落而被俘的飞行人员,上述事件实际上似乎是他们这个政策的一部分。德国鼓励一般平民在抓到跳伞降落的盟军飞行员后,立即私刑处死。战争结束以后,不少犯有这种罪行的德国人受到审判1944 年5 月21 日,他在与戈林会商以后,只是发布这样一项命令:英美飞行人员凡曾扫射过客车、平民以及紧急着陆的德国飞机者,可不经军法审判即予枪决。 <br/> 被俘的空军人员有时则被直接交由党卫队保安处进行“特别处置”。1944 年9 月,约有47 名美英和荷兰的飞行人员[全都是军官]在毛特豪森集中营惨遭杀害。集中营中有一个法国战俘莫里斯·拉姆普是目击者之一,他在纽伦堡叙述这次屠杀的情况时说: <br/> 47 名军官光着脚,被带到石坑里……在石坑的最下一层阶梯上,警卫人员把石头放到这些可怜的人们背上,要他们扛到上边去。头一趟扛的石头约60 磅重,一面扛着一面挨打… <br/>…第二趟扛的更重,什么时候被石头压垮了,就遭到脚踢棒打……到了晚上,路上已倒下21 具尸体,另外26 个人在第二天早晨也死了。 <br/> 这是毛特豪森集中营里常用的“处决”方式,也是杀害无数俄国战俘的若干方式之一。 <br/> 从1942 年起,亦即战争的趋势开始对希特勒不利以后,他便下令杀害被俘的盟军突击队员,特别是在西线被俘的人员。[被俘的苏联游击队员被立即枪决,自不必说。]元首在1942 年10 月18 日发布的《突击队绝密命令》,是被缴获的纳粹文件之一。 <br/> 自即日起,在欧洲或非洲执行所谓突击任务的敌人一俟被德军发现,不论是否携带武器,也不论是在战斗中还是在逃跑中,应全部处死,即使他们身着军服也不赦免。同一天,希特勒又发布一项补充指示,将他所以发布这个绝密指令的理由对司令官们作了解释。他说,由于盟军突击队获得成功, <br/> 我不得不严令消灭敌人从事破坏工作的部队,并宣布对不服从这些命令者予以严惩……必须晓喻敌人:从事破坏工作的突击队员将毫无例外地被全部消灭。 <br/> 这就是说,他们要想死里逃生是绝对没有希望的……[他们]绝不要妄想会得到日内瓦公约规定的待遇……如果由于审问上的需要而留下一个两个暂时不杀,审问过后也得立即枪决。这种特殊罪行是严格保密的,约德尔将军在希特勒指令上又添加了补充说明,下边还打上重点:“这项指令只供司令官阅读,切勿落人敌人手中。”他们还得到指示,在及时记下内容后,全部文件即悉数销毁。 <br/> 文件的内容想必已铭记在各级司令官的心中,因为他们都已贯彻执行了。有两个例子可以谈一下,当然事例还多得很。 <br/> 1944 年3 月22 日夜间,美国陆军第二六七特别侦察营的2 名军官和13名士兵,乘一艘军舰在意大利境内距德国阵地后方很 远的地方登陆,准备破坏斯比塞到热那亚之间的一个铁路隧道。这批侦察人员一律身着军装,并没有携带便服。3 月26 日,即他们被俘后的第3 天,一队执刑队人员就根据德国陆军第七十五军军长安东·多斯勒将军亲自颁发的命令将他们处死,刑前未经审问。 <br/>战争结束后不久,多斯勒将军受到美国军事法庭的审判时,为自己的罪行辩解说,他只不过是遵照希特勒的突击队命令行事。他争辩说,他如不服从,自己将被元首送交军事法庭审判。 <br/> 1945 年1 月在斯洛伐克跳伞降落的15 名英美军事人员,其中有一名美联社战地记者,全都身着军服,在毛特豪森集中营被处死刑。这是根据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博士的命令执行的。卡尔登勃鲁纳博士继海德里希之后任党卫队保安处处长,是纽伦堡国际军事法庭的被告。这个屠杀罪行如果不是集中营中目击他们处死的一名副官招供出来,恐怕永远也无人知道,因为这个集中营中大规模处决战俘的文件大部分已经销毁了。 <br/> 桂河大桥:一九四三年,日军占领下的缅甸边境,在缅甸与泰国交界的桂河上为泰、缅铁路建造大桥,战俘营营长斋藤大佐下令全体战俘参加建桥工程,可是英军战俘代表尼科森上校认为军官参加体力劳动违反日内瓦公约拒不执行。双方对峙,尼科森被关入禁闭室。已参加建桥的战俘们开始怠工,加上日方设计上的不足,整个工程陷于停顿。斋藤迫于无奈,只得让步,尼柯尔逊等人获释。这时美军战俘希尔兹少校成功地逃出战俘营,来到边境农村中的英军突击部队,希尔兹从队长沃顿少校那儿被迫接受了炸毁桂河大桥的任务,四人突击队由几个泰国人带领,潜入大桥工地附近。尼科森在获释后想:在破坏一切的战争中何不做点事情。于是率领战俘日日夜夜地干,架桥工程顺利进行着,三个月后,大桥建成了。希尔兹巧妙地把炸药安放在桥墩上。在通车那天,尼科森将桥的上下作最后检查,突然发现埋设在沙床里的引爆电线,他跟另一英军士兵发生了一场争斗,被乱弹射中的尼科森阴差阳错倒在炸药引爆开关上,几声巨响后,桂河大桥被炸毁,飞速驶来的火车也坠入河里,尼科森等人壮烈牺牲。 <br/> 战地军魂:(Stalag 17,17号囚房,美国,1953)早期二战经典。战俘逃亡题材。二战后期号称“牢不可破”的纳粹德国战俘集中营,美军战俘策划越狱和清除内奸的故事,塑造了一个貌似没心没肺、无恶不作的反英雄人物形象。明争暗斗,其乐无穷。威廉·赫顿等主演。奥斯卡最佳男主角奖。 <br/> 大逃亡:(The Great Escape,or Escape,第三集中营、龙虎榜、绝处逢生,美国,1963)战俘逃亡题材经典。根据真实历史事件改编。1943年,戒备极为森严、声称“绝对不可能逃脱”的纳粹德国第三集中营,一批盟军战俘在一位美国英雄的领导下实施集体逃亡计划的故事。然而,逃出集中营的70多名战俘最终却只有几个人幸运地存活下来……自由是不屈不挠的结果。史蒂夫·麦奎因、詹姆斯·加纳、理查德·阿滕伯勒、詹姆斯·科本等主演。 <br/> 黑狱枭雄:(King Rat,鼠王,美国,1965)战俘逃亡题材经典。根据英国 <br/>通俗小说作家同名小说改编。战时新加坡日军战俘集中营中貌似自私自利、有“鼠王”之称的美国反英雄人物的传奇故事。美国人生存之道的战俘标本。乔治·西格尔等主演。 <br/> 桂河大桥:(The Bridge On The River Kwai,英国、美国,1957)战俘题材经典。1941年,泰国北碧府日军集中营盟军战俘被迫为日军建造桂河大桥的故事。战争中东西方文化碰撞的一个经典标本,英国绅士遭遇日本流氓。人物形象塑造与心理刻划极为出色,英、美、日三国军官的不同风格和个性十分鲜明。影片中英军官兵用口哨吹出来的《桂河大桥进行曲》令人印象深刻。奥斯卡最佳影片、最佳导演等七项大奖。美国电影协会(AFI)100部最惊心动魄的美国电影第58位。 <br/> 终止战火:(To End All Wars,终结战争,英国、美国、泰国,2001) 根据真实历史事件改编。太平洋战争中日军攻占新加坡后,一批盟军战俘被送到缅甸建造死亡铁路、在极端恶劣的生存环境中保持求生意志、直至战火终止的故事。影片秉持的理念是:各民族只有彼此理解、宽容相待,战火才会真正终止。罗伯特·卡莱尔、基弗·萨瑟兰等主演。 <br/> 哈特之战:(Hart&amp;apos;s War,哈特战争、裁决之战,美国,2002)战俘逃亡题材。战俘营中的种族歧视问题。根据美国作家同名纪实小说改编。战时的纳粹德国战俘集中营,以上校为首的美军战俘借审判谋杀案嫌疑犯分散德国纳粹注意力、实施逃亡行动的故事。布鲁斯·威利斯、科林·法瑞尔等主演。 <br/> 海陆空大逃亡:(The McKenzie Break,战俘营、暴动战俘营,爱尔兰、英国,1970)战俘逃亡题材。战时苏格兰麦肯锡英军战俘集中营德军战俘的逃亡故事。自作聪明的英军与德军战俘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而结局则是英军“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 <br/> 胜利大逃亡:(Victory,大胜利,美国,1981)战俘逃亡题材。二战末期的巴黎,一场特殊的足球赛——纳粹德国国家队对同盟国战俘队,一场热闹非凡的盟军战俘大逃亡行动。其间,由于 <br/>球王贝利以及众多欧洲足球高手加盟扮演战俘,致使影片在很大程度上成了一场世界足球超级明星的个人绝技大展示。 <br/> 战火纷飞:(Raid on Rommel,奇袭隆美尔,美国,1971)1943年的北非战场,英德两军对垒之际,英军军官冒险将关押在德军军营的盟军战俘释放,并率领他们发动突袭的故事。理查德·伯顿、约翰·科里考斯等主演。(笑独行按:或有混同于《沙漠之狐》者。) <br/> 大偷袭:(The Great Raid,卡巴那图大营救,美国,2005)根据美国作家同名畅销小说改编。太平洋战争中美军<br/> 俘虏:在车臣战争期间,两个俄罗斯士兵迷了路,于是他们抓了一个当地的年轻人作为自己的向导,想早日走回安全地区。但在途中,三人之间的关系产生了微妙的变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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