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鸟

黑鸟

简介:由七十年代末开始以多媒体(音乐|剧场|录象)在大专院校及青年中心巡回,到二千年前在油街仓库以<黑夜骊歌>作告别演出,黑鸟以断翅飞翔了二十年。在香港,她走出了一条自己的轨迹,纪录了一代人的青春和梦想。 断翅,因为黑鸟由开始到解散,都是以最民间,最贫脊的条件去创作和与一个高度商业性的社会进行互动。它以社会文化的向度(非地下摇摆自我情结,非偶像文化事业),但同时非艺术化的手段,去尝试纪实,呈现,和催化一个社会面貌的转变。当独立自主还是相当陌生的提法时,黑鸟早已经守持多年;当D.I.Y还只是西欧抗反文化理念的标签时,黑鸟已经在香港力行了。 用折翼来学习飞行当然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但挣扎,却更多时候成为一种人文的图腾,在香港,在台湾,地下的中国,日本,甚至欧洲,最没有条件的业余组合却启蒙了影响了结盟了多少不同族类的同途。 在地,不少这些“听黑鸟长大的人”,今天遍布各行各业,都由当年学生、青年,成为社会上不同社层位置的决策者。在他们今天的作业里,如果尚怀有一丁点在这些作品内曾经分享的理想和信念,这个社会,就在不同的区域(教育,法律,环境….)出现了略为不同的变化。 黑鸟从来不屑什么使命的光环,只是如版画家珂勒惠支所说,想在自己的时代发挥作用。或可说,希望作为一个拆墙者,用音乐把经济社会为人与人之间介立的墙壁粉碎。 最近,四面风光的Bono在接受<新闻周刊>的访问时说,单听音乐中的梦呓没有用,要真的行动起来,令社会在实质上改变过来,才算作为──而他,就去跟总统大享游说,要为非洲脱债。 其实早在九七年首映的黑鸟的第二部纪录片<做戏、唱歌,干啥?>(After All these Years)中,我就说过,音乐改变不了社会,是人,因为感动而行动,社会才会改变。但同样,在<民众拥有力量>(People Have the Power)的文案中我亦写过──「由沉默,到加入声音;由声音到加入行动;由行动至理念的坚持,是一个不少人drop-out的漫长的历程。」 连绵世代的社会历史,其实不由史官或教科书编写,更真实的纪录,是在人文的印记:诗歌、音乐、电影。黑鸟在其生命的路上,留下了这八个作品。在听者心中,它们自有其个别存义。人,终随流水去;音乐,却永不绝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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